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辯論賽在上海高中再度風靡:我辯論,我快樂,我入世

时间:2020-05-19 07:31人气:来源: 网络整理

辯論賽在上海高中再度風靡:我辯論,我快樂,我入世

1月,劉怡然和隊友在上海杯辯論華語錦標賽上。吳妍伶/攝

西天取經讓齊天大聖找到自我還是失去自我?自媒體時代讓人們更具有批判性思維還是更隨波逐流?現代青年人的焦慮主要是社會問題還是個人問題?電影《流浪地球》中,人類應該選擇希望還是火種?當代德國人是否需要彌補對猶太人的歷史過錯?

這些涉及古今中外的有趣問題,都是熱愛辯論的上海高中生們在實戰比賽中遇到的題目。近幾年,一度消沉的辯論賽逐漸在上海的高中之間又風靡起來。據不完全統計,上海約六分之一的高中都擁有辯論隊。

對辯手們來說,辯論賽是他們一展風採的舞台,也是與同好“並肩作戰”的機會。喜歡辯論,最初可能是因為“說話比較溜”或者“贏的時候很爽”,而真正投入辯論訓練和比賽,他們迎來了更多的驚喜和收獲。

辯論不是吵架而是追求更好的表達

“有人覺得辯手之間更容易吵架,其實恰恰相反。”上海市建平中學高二學生劉怡然總結:“打贏一場辯論,最關鍵的是要迅速找到雙方的主要分歧,而辯論給人邏輯思維的訓練,能讓人在生活中更好地理解分歧,明確對方的底線和認可,然后解決問題。”

劉怡然初二時就在學校參加過一場小型辯論比賽,還拿到了冠軍和最佳辯手。因為“說話比較溜,不怯場”,上高中后,她又通過新生辯論賽的選拔進入學校辯論社團,曾代表學校參加過區級、市級和全國多場高中生辯論賽。“辯論賽是競技活動,也是‘入世’的活動。除了辯手的攻防言辭,賽場氛圍,個人神態、服裝,評委的介入等都會影響到你,辯論賽是一種綜合性的鍛煉。”

劉怡然覺得,除了享受在賽場上叱咤風雲的感覺,辯論也教給她溝通的智慧。剛學辯論時,她和父母發生小摩擦,爭強好勝的她總是用邏輯扳倒對方﹔后來“技術更高了”,就會用父母接受的方式表達觀點,反而減少了摩擦。“比如媽媽把我跟表姐比,數落我做家務太少,以前我會說:成績和家務你選一個,結果大家都不開心﹔而現在我會明確表示願意做家務,但重心會放在學習上”。

劉怡然的隊友金鑫是建平中學辯論社社長,她同樣認為,很多事其實沒有定論,關鍵在於怎樣更好地表達。她用“西天取經讓齊天大聖找到自我還是失去自我”的辯題舉例:正方會把最后觀點的高度上升到“人不要被社會所改變”,要保持反抗的勁兒,和不公現象作斗爭﹔而反方可以說,懂得變通、聰明地融入體制中的人,才是更了不起的。“從根本上說,雙方的價值觀並不沖突,辯論是鍛煉你描述更高境界的能力”。

參加辯論賽的經歷還讓金鑫轉變了勝負觀。“以前覺得輸贏是最重要的事,但后來發現,贏了一場表現一般的比賽,還不如一場沒贏但打得精彩的比賽有意思。”

相較比賽結果,她對自己辯論時靈光一現的發揮印象更深刻。“在一場題為‘現代青年人的焦慮主要是社會問題還是個人問題’的模辯時,我用《月亮與六便士》舉例,說主人公查爾斯的形象之所以珍貴,是因為他代表了社會中一種罕見的力量,他的妻子、朋友認為他逃脫社會責任,讀者卻被打動,正是因為社會給人的壓力太大了,所以內心才渴望‘月亮’”。

因為辯論見識更廣闊的世界

“上世紀90年代流行的國際大專辯論賽注重語言優美、修辭多樣﹔現在更流行靠強悍的立論和技術打贏比賽。”談起華語辯論界代表人物的不同風格,劉怡然頭頭是道:“我們學校辯論隊屬於格斗派,強調把對方‘拆掉’,馬來西亞辯手胡漸彪是代表人物﹔北京和新加坡的辯論隊是‘守’派,注重強調自我觀點,靠嚴密論証和更高價值觀取勝﹔以武漢大學辯論隊為代表的‘漢’派打法不拘泥於論點交鋒,而是呈現出立論的框架和構造﹔還有以辯手黃執中為代表的門派,常採取先承認對方觀點,然后反推回去的技巧,特別適合在《奇葩說》上使用……”

對這群校園中的高一、高二學生來說,辯論給予了他們窺見更廣闊世界的機會。

因為辯論社的活動,劉怡然看過不少比賽視頻,還讀了不少課外書:哲學導論《大問題》,邏輯論証書籍《學會提問》《統計陷阱》,用於了解社會制度的《天空的另一半》《1984》《美麗新世界》,肯·福萊特的歷史小說《世紀三部曲》,等等。“我希望在賽場上有很多攻擊的武器,也能更好地防御。”她說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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