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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镇戏剧节的“七年之痒”:愈发高冷,却也温暖依旧

时间:2019-11-12 12:31人气:来源: 网络整理

导语:第七届乌镇戏剧节于11月3日闭幕。青年剧评人孔德罡认为,七年以来,乌镇戏剧节正往艺术化、小众化、国际化的方向发展着。也许乌镇戏剧节正渐渐成为乌镇意象的组成部分,当古老的乌镇是空间意义上凝固的乌托邦时,戏剧节则是以动态的方式,展现着乌托邦的世界中的一场斑斓的梦。

乌镇戏剧节的“七年之痒”:愈发高冷,却也温暖依旧

乌镇戏剧节已经办到了第七届,其剧目水平、欣赏体验和团队运营的成熟度都已经足以媲美国际顶尖水准。但同时,大众视野对乌镇戏剧节的兴趣与关注整体上是消褪的:在国际一流剧目、古镇风情、青年参与等“新闻热点”已经是每一届乌镇戏剧节的习以为常之后,延续七年时间的乌镇戏剧节显然站在了“大众化”和“专业化”的十字路口。

相较往年,走在乌镇街头的感觉似乎开始有些许“冷清”:戏剧从业者、青年戏剧人面对乌镇已经波澜不惊,相较激动更像是“回家”般的亲切;与此同时,乌镇街头并非因戏剧节而来的普通游客越来越多,戏剧节逐渐向戏剧从业者内部盛会的方向发展——大众开始无法了解、难以进入的同时,戏剧从业者也在开始潜意识中拒绝向大众开放。如果说曾经戏剧节期间的乌镇每一丝空气都是属于戏剧节的,那如今,也许更像是一个国际戏剧节选择在乌镇举办而已。

2018年,早期作为惯例的艺术总监轮换制度取消,使乌镇戏剧节特邀剧目的选择风格逐步稳定,并已形成显著特色:旗帜鲜明地拥抱国际当代剧场前沿,欢迎后戏剧剧场实践和当代艺术跨界实践,面向世界性和跨文化性,包容多元,以开拓国内戏剧观众视野为重要目标。依托戏剧节平台和乌镇旅游产业的助力,特邀剧目单元得以将一些在传统意义上观众“难以理解”的剧目,或者一些在国内较为成熟的商业戏剧市场上被认为缺乏“商业价值”的作品纳入剧目单。

而对于大众来说,曾经对乌镇“旅游+戏剧”模式的新奇感已经减弱,对戏剧节的关注也更多指向了特邀剧目本身是否“好看”——然而,乌镇戏剧节的独特气质,难以避免地引发购票观众与特邀剧目选择风格之间期待视野的冲突。第六届乌镇戏剧节出现过孟京辉导演的《茶馆》、孙晓星导演的《樱桃园》、林翠西/吕雨舟导演的《老妖精》、李建军导演的《大众力学》四部都具有强烈实验性的剧目同天上演的争议事件,潮水般的批评近乎“掀翻乌镇”——购票观众对特邀剧目风格取向的质疑,甚至对乌镇戏剧节特邀剧目“品控”的质疑,对部分审美与戏剧节取向有所偏差的观众来说,一定程度上已经开始动摇他们心目中乌镇戏剧节多年来坚定的“精品路线”。今年特邀剧目名单公布之后,社交网络的主要反应除对邀请到的重要剧目表达激动之外,还有大量对“踩雷”的担忧和期待剧评人、KOL提供“避雷指南”的呼唤,此类声音日后也许将成为常态。

乌镇戏剧节的“七年之痒”:愈发高冷,却也温暖依旧

《树》剧照

而今年的乌镇戏剧节,除《精灵女王》因为首场字幕机放映失误引发观众反弹之外,本届戏剧节基本没有出现被认为“口碑崩盘”的特邀剧目——但与此同时,也未能出现“口碑爆款”:这就意味着,本届乌镇戏剧节的特邀剧目,在大众传媒领域里对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
本届特邀剧目中尽管有《点/线/体/还有世界/还有光》《唇语》《麦克白脱》三部广受赞誉的作品,但这些讨论只停留在戏剧节期间。开幕大戏,俄罗斯导演尤里·布图索夫的《三姊妹》在艺术上激发热烈讨论,但风格化突出,不具备广泛话题性;《为什么》《树》《西格蒙德的疯狂》《特洛伊女人》《高加索灰阑记》等因为“大师导演”的名头所在,显得讨论寥寥、波澜不惊;闭幕大戏,莫斯科艺术剧院的《卡拉马佐夫兄弟》本身质素平庸;《幺幺洞捌》《局外人》《等待戈多》《太阳与太阳穴》《伤口消失在茫茫黑夜中》等在其他平台已经验证过自己的剧目,在乌镇只是“锦上添花”;而类似《狂喜》《求仙学道》《该我上场的时候,叫我,我会回答》《人类简史》《有天使飞过》等被认为是“试验性”的剧目,要么是因为较好的观众友好度,或者是观众数量相对较少,和三部学院作品一样也都在“安静祥和”的气氛中收场——整体看来,今年乌镇戏剧节的特邀剧目在争议减少的同时,也相应缺失了足够的话题性。

乌镇戏剧节的“七年之痒”:愈发高冷,却也温暖依旧

话剧《等待戈多》剧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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