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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公司给员工办幼儿园吗?企业办学2.0时代到来

时间:2018-10-27 14:09人气:来源: 网络整理

经济观察报 记者 李华清 午后,广州一所幼儿园里,一个不到一米高的小男孩绕着参观者跑来跑去。魏文华弯腰伸手把他捞过来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小男孩答了自己的名字又被问:“你爸爸叫什么名字?”小男孩没有立刻作答,园长在旁边笑着提醒他。“你还记不住你爸爸的名字呀!”笑完的魏文华在小男孩的左脸上亲了一下。

作为广东芬尼克兹节能设备有限公司(简称芬尼)的大客户事业部总经理,魏文华认识这个幼儿园很多孩子的父母。这些孩子每月都在芬尼的员工活动上走秀、表演,公司员工对这群小家伙并不陌生。

事实上,这里是芬尼于2015年在芬尼创意园的办公楼里创办的企业幼儿园,只招公司职员的孩子,幼儿园职员也享受公司员工待遇。目前幼儿园有43个在读孩子,实行混龄制,分为花果山和水帘洞两个班。

在中国,这不是唯一一家办幼儿园的企业。

在上海,早在携程亲子园虐童丑闻被揭露前,上海总工会公布的职工亲子工作室名单已达59家,携程亲子园只是首批试点之一。

在北京,今年两会期间,北京市人大代表建议“机关企业应该恢复开办幼儿园”。北京市副市长介绍,北京未来三年大约有幼儿园适龄儿童60万,将面临大约17万的学位缺口。

在东莞,一些制造型企业虽然规模小,但由于用工难且大多员工来自外地,不得不给员工办幼儿园。

即使是在一线城市,幼儿教育的资源也算不上充沛。在全面放开二孩、员工期待更多福利的背景下,不少企业办起幼儿园,即使由于资质等缘故无法对外招生,也期望能解决员工的后顾之忧,拉近与员工的关系。“福利比收入更重要。”芬尼创始人兼芬尼克兹CEO宗毅,在自己的书中如此解释芬尼办幼儿园的原因。诚然,企业为员工办幼儿园甚至办民办学校颇显人情味,但也增加了企业的支出和管理风险。

自家幼儿园

蒙修仁、曾娟和陈丽珍均是芬尼的老员工,在芬尼工作时长少说也有9年时间。三人都是从外省来到广州,也都把自己的孩子送进了芬尼自办的幼儿园。

蒙修仁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,家里长辈曾到广州帮自己带女儿,但不是长久之计。

等女儿到了上幼儿园的适龄年龄,他曾物色过幼儿园。公办的太远,民办的学费虽比公司的低数百元,但不少课程要另外收费,算起来也跟公司的幼儿园差不多。此外,他也很欣赏公司幼儿园采用的蒙特梭利教学方法,所以选择了这里。

如果不把孩子送进幼儿园,陈丽珍和曾娟的孩子就会成为老家的留守儿童,这是两位妈妈都不希望看到的事情。将孩子送进芬尼幼儿园之前,陈丽珍询问过身边的同事,一个同事将孩子从别的幼儿园转回了公司幼儿园,家长觉得,孩子在公司幼儿园会被照顾得更好。

由于没有带孩子的人手,曾娟的女儿一岁半就开始上幼儿园了。但孩子太小,别的幼儿园基本不收。曾娟回忆,女儿刚上芬尼幼儿园时显得很焦虑,她也不敢在上班期间去看孩子,否则就走不了了。适应一段时间后,女儿反倒喜欢上幼儿园,园里的玩伴和玩具比女儿在老家的多。“我下班之后也会带她逛我工作的地方,她知道我就在附近。”按照曾娟的计划,女儿很大概率会在公司幼儿园一直待到上小学。

芬尼幼儿园园长介绍,幼儿园的孩子人数稳定在四五十人,配有教师、保育员共10人,园区室内面积有600多平方米,设有开放餐厅、活动室、卫生间、洗衣房、厨房等。孩子的活动场地包括两个室内体能活动室、一个悬空泳池、一块菜地和一块沙地。该园采用意大利蒙特梭利教学法,开办游泳课、打架课、儿童财商课等课程,培养孩子认知、体能、艺术方面的能力。目前,每个小孩每个月交的费用为1千元,公司每年额外投入两百多万元用于幼儿园的日常运营。

这所幼儿园在芬尼创意园投建之初就被纳入规划。目前,芬尼共有员工一千多名,其中800多人在芬尼创意园办公,而创意园地处广州南沙区,较为偏僻,周围幼儿园少。芬尼的年轻员工比较多,如果员工早起送小孩上幼儿园再来上班行程很赶,下午四点半孩子放学公司还没下班,员工又接不了孩子。为解决这些困扰,芬尼幼儿园应运而生。

风险与博弈

企业没有义务解决员工子女的教育问题,若能在这方面出一份力,看起来确实建立了与员工更为亲密的关系纽带,但这条纽带需要汲取来自企业的营养。

距离芬尼创意园70公里左右的东莞松山湖台湾科技园一处,清澜山学校的校区正建设得如火如荼。清澜山学校是一所国际学校,计划开设幼儿班、学前班、小学、初中、高中,由华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出资、清华附中负责学校的教育教学和日常运作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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